差不多的珍珠,回船上串着顽罢,另挑几十颗金珠,给外祖母做串项链。”

宋永沂猜出她是不忍杀生,暗叹口气,依着她的意思亲自挑了数百颗质地上乘的珍珠,连还价也不曾,出手阔绰地付了银子,又选了两株颜色鲜红的珊瑚树,使下人们抬回船上去。

谢知真见他说一口流利的番邦语言,和这里的商人们交谈自如,流露出些许羡慕之色。

“所谓技多不压身,四弟愿不愿意跟我学学如何经商?”宋家在此地经营已久,长期合作的商行就在前面,宋永沂护着谢知真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一步步往商行移动。

“我……可以吗?”谢知真有些意动,又觉得身为女儿家,抛头露面不太像话。

“有何不可?四弟只要不嫌弃干这行辛苦,为兄愿倾囊相授。”宋永沂带着她走进商行,和留着大胡子的老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使下人们将一部分瓷器抬了进来。

谢知真着意观察他和对方如何交涉,宋永沂耐心地将自己和老板说的话向她翻译一遍,给她讲解此地以物换物的标准,教她如何察验香料的成色,又列举了几种做生意时常见的猫腻伎俩。

见她的注意力成功被自己转移,神情也放松了些,宋永沂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