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结婚。”来自于父亲刻板教育,沈将渊格外的保守,他甚至懊恼自己此刻的轻薄,“对不起。”
沈将渊的青春期和一般男生比少了许多的悸动,他的发小儿里面没一个女孩子,上学的时候脾气冲,女同学情书还没掏出来,就被他恶狠狠地瞪哭了,好不容易稳重点,到情窦初开的年纪,沈将渊一股脑上头,要学曾经的父亲报效祖国,谁都拦不住。
到了部队里,女人是有,可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比男人更男人,以至于沈将渊直到认识叶萋才算是真正的二次发育,会在深夜失眠,辗转反侧,凌晨洗内裤,被队长逮住,罚去跟狗睡。
刚刚近距离下,沈将渊的目光不只是看到了叶萋涂着薄薄润唇膏的唇,还有自棉裙领口看进去嫩白的乳肉,单色的带有花边的内衣。
各种刺激堆叠,沈将渊害怕会在计划之下失控。
“没事的。”
原先因为紧张而耸起的肩膀落下,叶萋拥上男人后背无奈地轻轻拍打,说不失落,肯定是假的,他们交往时间也不短,虽说异地,没什么肢体交流的机会,但……嘴都没亲过,沈将渊要负全部责任。
唉,倔强、保守的处男兵弟弟,萋姐姐叹气。
“你们说,老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躲在树丛里的男人头上插着几根枯枝作为伪装,他们用唇语交流。
“我觉得肯定有。”
“不要你觉得,要弟妹觉得,早发现早治疗啊。”
“不如分手换我上。”
“我觉得你是在找死。”
“开玩笑,开玩笑,我们帮帮老幺啊,这样下去不行,得在退伍前喝到他们喜酒。”
“怎么帮,你们亲过女孩子吗?”
大部分人摇头,齐刷刷,从队长到队友,光棍成列,稀奇了。
少部分人黑脸透红,支支吾吾:“亲就亲了啊,没老幺那么别扭。”
“果然老幺有毛病。”
众人得出结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透过树丛唰唰钉在沈将渊后背上,男人莫名回头看了眼,随后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某处露出个古怪的神情,嘴角不自然抽动几下。
“怎么了么?”叶萋随着人视线看过去。
“山里蚊虫多,烦人。”沈将渊没好气地说着,这群王八蛋是很闲吗,吃饱了我女人做的点心,还来当电灯泡。
“那我们回去吧。”叶萋说着,仿佛也发现了树丛的异常,什么东西在里头钻过,一路爬行,树枝蹿动,竟然是在向这边靠近。
正疑惑着,耳畔炸起一声闷响,树枝晃动,有东西落下掉在叶萋肩头。
青绿色的斑点毛虫,只一眼就吓得女人惊声。
“呀啊啊啊!”
“姥姥的!”沈将渊眼疾手快捉了虫子抛开,随后扬起手臂将人护在怀里,仔细检查,饶是叶萋肩头只小小泛红一块也是心疼不以,他实在受不了了,踢飞脚边的石块击中树丛里躲着的人。
“老幺!”一人利索爬起来,捂着被击中的膝盖,尴尬地扶着树干。
突然有旁人出现,叶萋怔住。
“老你姥姥!”
沈将渊气得想骂人,结果有人比他先一步。
“你他娘的!会不会办事!”另一树丛又倏地冒出好几个大汉。
叶萋看清他们正是沈将渊的队友,脑子里发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花蹬下来!不是虫!”有人吵吵。
“鬼知道那花结的那么牢靠!”扶着树干的人呸声,又是飞起一脚,毛虫漱漱落了他满身,壮汉破音尖叫,“噫呀!”
场面混乱,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的二人约会变成闹剧,沈将渊气到眼睛发红,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