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将军眼睛当场就亮了,哀怨一扫而光,神情替换成了期待和热切。
“将军……”叶萋捂住胸口不给他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女人拒绝的话惹了沈将渊不高兴,在心里头记上一笔的同时,还非得嘴硬:“我又没说什么,萋姐姐捂那么严实干嘛,我就是担心你难受,又不是小孩子,不喜欢吃奶。”
真的不喜欢,隔那么远闹什么别扭呀?
怀孕的明明是自己,小将军脾气倒是跟个孕妇一样,叶萋挺着个大肚子正打算挪过去挨近点,毕竟哪有除夕夜夫妻二人还相隔疏离的,不吉利的呀。
“砰!”
突然外头传来炮仗声音。
叶萋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捂住耳朵,男人却早已先一步动作上前,抬起的双手温柔地覆在了女人耳上。
不管怎么生气别扭,沈将渊所有的注意力永远都是放在叶萋身上的,毋庸置疑。
男人温热掌心带来的热度与屋内燃起银碳所带来的不同,格外的安心,令人宁静。
有了遮挡,外头的声响变得遥远起来,听不真切。
叶萋仰头看着男人慌乱的眼神,他嘴噙动着,口型清晰可辨。
“吓着了吗,会不会难受,肚子疼吗?”沈将渊急得眉毛都皱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靠在桌上那副气定神闲在,“那群兔崽子好好的放什么炮仗,谁规定大过年的要放炮,简直……唔。”
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一次被叶萋的吻堵了去。
唇舌相触的瞬间吻得难舍难分,牵连出湿润银丝,沈将渊迫切地舔舐着叶萋舌尖,舌头霸道地深入,叶萋温顺地承接。
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外头吵闹歇下才停。
“放完炮仗,该喝屠苏酒了。”叶萋在沈将渊彻底发情之前打断了他,要不是男人的手还小心捂着她耳朵不松,指不定已经摸到哪里去了。
“你怀着呢,尝个味道讨讨吉利就好。”沈将渊慢慢把手放下搭在叶萋腰间,他胯下有点可耻地硬了。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两人仅一个吻就重新亲密起来,谁都没提旧事,夫妻间的小默契。
“将军。”叶萋斟酒,将酒杯递给男人。
沈将渊接过,互道贺词后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感觉味道不似过去那些年喝的,但又有点说不出的熟悉。
浅浅抿了小口,叶萋看着剩下的酒液,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晶亮光芒,女人有自己的小计划,她装作苦恼地说着:“不喝完总是不好,要不将军您?”
女人话语开口,沈将渊哪会拒绝,没多想再饮一杯。
两杯酒下肚,沈将渊有点儿晕,晃晃脑袋,看着叶萋的身形都变成重影了。
嘿,两个萋姐姐。
“渊儿可是醉了?”叶萋试探。
“没醉。”沈将渊憨笑起来,不答反而问了女人个问题,“萋姐姐说,是不是最喜欢我?”
“嗯。”叶萋扶着他脑袋靠在自己肩头,心想着,阿右挑的酒效果也未免太好了。
“回答的那么快,肯定是敷衍的。”沈将渊抬起眼皮,嘟嘟囔囔,话语里尽是不满的小情绪,“重新回答。”
“我啊……”叶萋将语速放到最缓,甚至沉吟片刻,郑重道,“最、最……最喜欢渊儿了。”
“想那么久,哼哼。”沈将渊仍旧不满意。
搁别人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谁跟个醉鬼瞎玩。
“那这样好不好,叶萋喜欢沈将渊,最喜欢了。”
这回的话似乎起了作用,沈将渊不再嘀咕,眼睛开始发直,他怔怔地吞了吞口水,俊脸上浮现呆滞,唇也微微启着。
事实上,并非话语,而是叶萋的动作。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