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啧了一声。

在场就三个人，又没有什么外国人，何必还要特意切换一种语言来说话。

就算他们吃的是法餐，在这里说法语，也未免有些卖弄的嫌疑了。

“噢，我忘了，妹妹人生地不熟，可能听不懂我刚刚说了什么，也怪我，一时间忘记了要照顾你，不然我再翻译一遍给你吧？”

方慕思看到凌昭昭的眼神，还以为她真的没听懂，掩着嘴笑了笑。

像凌昭昭这种人，跟她比起来，简直没有什么可比性，也不知道宋明哲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凌昭昭看着方慕思假惺惺的作态，一时间有些无语。

这位姐的小心思都快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宋明哲也品出来方慕思似乎是要故意给凌昭昭难堪，抿了抿唇，准备给凌昭昭翻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