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必是看过的,怎么能不给你体验下那种爽快,跑什么,以后你爱都来不及了!”林昭的屁股像是马达一样快速凶狠地打起桩来,每次龟头怼到骚肉上,马眼处被刮蹭的触感,刺激得他自己都头皮发麻,更不要说还有男人处穴一收一放的紧窒裹吸,简直是不要太酸爽!
“啊……啊……不要……求你……会……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靳阳哭叫着求饶,混着喘息,像是随时会断了气儿一般。他难耐狂乱地甩着脑袋,不住蹭着垫子,身体在各种强烈到无法承受的感觉混合下就要爆炸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掉,会被这种酸胀感活活磨死时,身体绷着的弦突然断了,所有痛快难耐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眼前都是白茫茫的光,爽到极致的解脱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尖叫之后痉挛瘫软的松弛,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可这样的幸福并没有停顿稍许,插在体内的肉棒再次抽送起来,更深、更猛!
“喝,师父倒是爽快了,我可还没呢!”林昭咬牙忍住没有喷射,让男人先行冲上高潮,待看到男人脸上泛起幸福和餍足后,他扯着嘴角再次狠狠操干起来。
“啊……不行……不……求你……饶了我……啊……啊……”靳阳在不应期被再次爆操,高潮过的前列腺碰一下都会哆嗦,被这样操干,靳阳控制不住地浑身强烈震颤,牙齿都发出了咯咯的碰撞声,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会被操死,挣脱不得之下眼泪大量喷涌出来。待到体内一阵热烫,连神魂都颤栗时,身体再一次的痉挛起来。接连的高潮下,鸡巴失禁地喷出了清亮的尿液,一股又一股,最后是变得淅淅沥沥被挤压出来。
“呵,旭芳尊的屁股操着果然爽快,给你盖个戳。”终于是将这个男人操透了,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叫求饶,爽到放纵沉沦,获得最极致的高潮。林昭心满意足,释放之后抽出鸡巴,在男人白软的大屁股上狠狠咬了那么一下子,留下两排渗了血丝的牙印子,还加了个小阵法,只要不刻意去除就能一直留着。
“啊!”身体得到过一次极致的释放,春药药劲儿解了大半,靳阳涣散的神智总算是勉强聚起来。可就在这时臀肉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他一声低呼,身子条件反射猛地又弹了两下。可比起痛更让他又气又羞耻的是青年的要挟:如果敢去掉,我就一直咬!
“怎样,师父,感受到我的诚意了?这样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炼丹了?”
青年站在地上,精赤着修长的身子,跨间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屌半勃着晃荡,上面还挂着清白相混的浊液,看着刺激又淫乱。靳阳瞥了一眼青年那凶兽一般的男根,咬了咬嘴唇。就在方才,他回过神来,已经发现自己久久未动的修为向上猛地蹿升了一大截,几乎有一个小层次那么多,再联想青年修为飞升的速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呵,这是吃完要赖账呢,还是说弟子我伺候的不舒服,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好,我答应你。我的药性还没全解。”靳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转过头,目光直视青年。
“爽快,师父想要就直说好了,做弟子的怎敢不效劳。”秦老头说过这药对身体没伤害,就是药劲儿猛了点,但解过一次也就没大碍了。男人这会儿缓过劲儿来,挂着泪水的眼里隐约透出霜雪之意却还是想要,这是打算清醒状态下好好考察下自己的技术还是怎的,有意思。来就来,正没吃饱呢,靳阳都能受得住,难道他还会怕了不成?
“哪那么多废话,磨磨蹭蹭是不行吗?看你也不过如此,除了那玩意大点儿,竟能让寻意还把你当个宝了。”靳阳嘴上发贱说得硬气,实际上看着青年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他已经心虚到发颤了。可他就是有气,不说不痛快,竟敢对他下春药,还嫌弃他事儿多,简直是欺师灭祖!
“呵,好好好,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