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乐群,没控制住,你去吧。”周乐群哪里知道何洛溟脑子里方才一瞬间想的什么,见男人都这么说了,只得自认倒霉,悻悻地告退。
何洛溟又在地上干呕了一阵子,才腿软撑着椅子坐起来,然后游魂一样飘回自己屋子。
方才周乐群站在自己身边的一瞬,他强行将那些画面代入周乐群的脸,然后……就这样了,想想都不能忍,更别提做!在祝剑门,周乐群绝对是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样貌周正,脾气也好,除了有时候缺心少肺没个正形儿,也算得上年轻俊杰了。可就是这样,自己连靠近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随便接受个别的人。想到这些,林昭那带着些痞气又无赖,眉眼飞扬起来特别惹人的脸再次浮现眼前,占据整个脑海。何洛溟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吼一阵子,无力地瘫倒进了床上。幸而这次他加了结界,才没被众人认定是病情愈发严重,已经无可救药。
“嗯……啊……阿昭……还要……操深些,啊……啊……舒服死了……”
“骚逼,馋大鸡巴馋疯了,这么贪吃?”
青年压着他的腿,有力的劲腰挺送着,一下下摩擦过那让人疯狂的骚心儿,啪啪啪操干着他酸软的小穴,一下下带他体会最最激爽的快乐。
“嗯……喜欢……喜欢被……阿昭操……操我,啊……操烂我!”飙升的快感和酸胀的积蓄让他很快承受不住,只胡言乱语抱住青年的脖子啊啊淫叫,他屁股努力向上,承受青年的挞伐,想要被粗长男根捣到身体最深处,被青年带上绝巅,体会那妙不可言的高潮。
“真骚,骚逼夹得爽死了,老子这就给你!”
“呀……啊……啊……那儿……那儿……不……不行了……酸死了……”
“贱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让老子干烂你的逼,把你操透。”
“是……啊啊……操……啊……阿昭……操烂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啊!!”绝顶的快乐降临,他爽得浑身酸软,前后都是黏腻的淫液,身心无比满足。正想抱着青年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可那人却推开他,目光冷冷地抽身站了起来。
“哈……阿,阿昭,你要去哪儿?”他抓着青年的脚踝,不解又忐忑地仰望着那人。
“呵,你不过是个被我玩烂的贱货,老子家里人找来了,自然是该回家了。”青年语气轻蔑,毫不留情地踢开他。
“不,不要,阿昭,我只有你啊,带我走,别扔下我!”快感还在身体里回荡,可心却一瞬间冷到极致,如坠冰窟。
何洛溟嘶吼着一下子坐起身来,周围漆黑一片,他竟是又做梦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回忆,而是不同的剧情。他往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射了精的男根,泛滥湿腻黏滑一片还不住收缩着像是在祈求挽留的后穴。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啊,的确是个淫贱的烂货!
何洛溟双手捂在脸上,眼泪顺着指缝滑落。越是知道那人更多的消息,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许,自己真的只能在梦里叫那个人的名字了。不,不,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至少要去试试。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个月、半年、一年,好歹自己的身子那人是喜欢的,他能感觉到林昭对自己身体的满意,而且……他还给自己留了件东西,怎样都还是有希望吧……何洛溟掏出夜明珠,自乾坤袋中摸索出那件淫器,握在手中。
这东西虽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可好歹是林昭唯一留给他的。初捡回来时,他都觉得烫手,胡乱就给扔储物袋内封了起来,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淫邪无耻的下流话。
可事后,他还是忍不住研究了下那上面的阵法,也就掌握了如何使用。
“骚逼,你这是又耐不住寂寞来找爷操吗,贱货,还不赶紧过来,用你的逼给爷好好夹夹!”粗豪男人的声音带着不爽,兀自叫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