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难怪师父那么迫不及待地把我的狐狸扔出去,原来是等不及要夹弟子的大鸡巴了。”林昭起身把男人压在自己身下,扒开他的衣服,欣赏半裸男人因为渴望情欲满足而媚眼如丝发骚的诱人模样。
“阿昭,你,你弄弄我啊……”青年灼灼的视线打量在身体上,所过之处有如实质,似是能刺穿皮肤一样。靳阳被他看得愈发羞赧渴望,别开脸,低哼着请求。他后面湿腻腻得连底裤都沾湿了,这人却是只看不动。
“靳阳……你这样,可真好,老子后悔没早些把你给办了。”林昭说着,站起身脱了自己的衣裤,一手握住粗硬的鸡巴撸动两下,然后直接是将男人从衣衫不整变成了撕得精光。
“啊!”靳阳惊得发出一声低呼。青年野性的神情和目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粗硬孽根正狰狞地冒着屌水儿,他一颗心按捺不住怦怦怦地狂跳起来,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
“干,全是水儿,骚逼。”林昭推开男人两条长腿,看着一吸一夹向外吐水儿的肉穴,手指摸上去抠挖了两下。湿濡泛滥的淫口儿先是狠狠一收,而后很快就放松下来,改为柔软紧窒地包裹住吮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拖进去一样。
“进来,阿昭,进来……啊……痒,难受,嗯……”两节手指哪里能满足靳阳烧起来的欲望,只会让他更加饥渴难耐。被撑开的穴口又酸又胀,甬道内骚水泛滥,不得排出,虫蚁啃噬一般的痒。他难受地扭动起屁股,身子向下,渴望得要疯掉。
“给你,干你的逼!”四天不见,林昭有些冲动。拔出带开一溜汁液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脚踝,他挺身操了进去。茎身深入,破开紧窒甬道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舒坦地发出了畅快的低吼。
“哈骚逼真好操,又紧又热,一干就是一包水儿,你个浪货!”林昭前后耸动起来,由慢到快,男人被他折成90度角,一下下承受着凶狠有力的挞伐。
“啊……嗯啊……阿昭……嗯……啊啊……”
靳阳被操得欲哭不哭,鼻腔内不断发出黏腻的泣音,微闭的双眼上眉头紧皱,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像是要受不住了一样。可早就摸透男人性子的林昭却知道这货正爽着,怕是还想要更多呢。
“舒不舒服,爸爸操得爽不爽,嗯?”林昭操得起劲儿,浓密的阴毛随着撞击不断摩擦着男人的下体,将穴眼儿旁的臀肉蹭得通红。
“爽……啊……啊……爸爸……好会……操逼……啊……骚逼……要烂了……啊……”这些天早就习惯了青年的调调,靳阳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让这人满足欢喜更用力地干自己。
今天因着那狐狸,靳阳有些坐不住了。不单单是狐狸,还因为他想到了以后。林昭太过优秀耀眼,也太会勾引人,日后身边怕是少不了更多优秀的男人环绕。如今自己还算是个新鲜,可以由着拿捏性子,但若时间长了,小痞子兴头儿一过,怕是就没那耐心应付他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可心的,他不想被厌弃冷落,可不就得主动些投其所好。否则,等哪天真冒出来个骚狐狸精,这痞子一准儿被拐走了!
说到那狐狸,靳阳的确忧心,为什么偏偏是狐狸!以他的修为自然看得出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若非妖界自成一体,两族隔绝多年,狐族又是上位妖族,自视甚高,他几乎就要以为青年抱着的是哪个妖狐的兽身了。
而这时候,门外某只骚狐狸精正俩爪挠墙想死呢。
为毛,结界不都应该设在屋里吗,为什么他在门外也能听到两人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浪叫!!
什么高冷男人,全都是道貌岸然的狗屁,一挨操就骚得没边儿!听听,听听那淫词浪语,简直是比族里的狐女还骚贱,听得他脸皮都要烧起来了。贱货,骚屁股,就会对着他发威。有本事,有本事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