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说的面不改色。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心软答应了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
毕竟傅景川才刚出院,病患的情绪和要求,身为妻子还是该照顾就照顾一下……吧?
我只觉得而自己的脸有些红了。
我好像没有和傅景川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傅景川之前是一个严谨古板的小老头,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暧昧”这个词。
傅景川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笑。
他就是故意的。
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满足,傅景川顿了顿,随即开口道:“语初,你可不可以帮我……”
“不可以。”
我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回旋的余地。
傅景川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洗头,我自己洗好像避不开伤口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 ? ? ?
好,好,我不跟病患计较。
二十分钟后,我面无表情的帮着傅景川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傅景川,你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有听见回话,下一秒,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上躺了一团重重的东西。
低头一看,傅景川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
半干的头发擦着大腿,激起了一阵轻飘飘的痒意。
傅景川甚至还得寸进尺,他蹭了蹭脸,发现躺的姿势不舒服,还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我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但却没有让傅景川醒来。
我继续轻轻擦拭着傅景川半干的头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了下来。
这样好像确实还不错。
傅景川恢复记忆的时间慢一点吧,我很贪心,这样的温情,我还想多感受一会。
这样的时间好像真的过得到挺快的,我居然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好像看见傅景川微微睁开的眼睛,是错觉吗?
应该是吧。
第37章
傅景川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回想起刚刚他尝试凭着病患身份胡作非为的时候,温语初对他咬牙切齿的忍让都让他感觉到愉悦。
但是他现在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因为温语初就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在了他身上。
傅景川无奈笑笑:“温语初,你为什么睡相可以这么差……”
他费了点功夫才从温语初的剪刀腿里脱困,他慢慢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长臂一伸就把温语初打横抱起。
凭着身体的记忆和感觉,傅景川顺利找到了两人的主卧。
他一进主卧,就看见了自己和温语初的结婚照。
墙上挂着的相框上,温语初紧紧挽着傅景川的手,脸上的笑容幸福又明媚。
傅景川把温语初放在床上之后,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巨型相框看着。
良久,他一语不发的转过了视线。
他躺在温语初身侧,还是久久没有入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温语初眼神里对自己的爱慕呢?
他轻喃:“希望为时不晚……”
……
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可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布置,我有点迷茫,我怎么会在卧室的床上呢?
和傅景川昨天睡着的地方好像是客厅来着?
刚巧,傅景川从卧室外面里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睁了睁有些困倦的眼睛:“你昨天送我回的主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