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周纪淮在二十四岁时牺牲。

自已初次认识他,听见的就是死讯。

那时她因国之栋梁为国牺牲而感怀,从不曾想过自已会和他相恋、相爱、结婚生子。

前世,自已在二十三岁时遇害。

遇害前二十多年,满腔热血全放在学习上。

生活里除了家人朋友就是学习和讲课,努力和同事们一起为国家培养优秀的外语人才。

那时虽和现在有差别,但生活却是同样的充实。

可惜的是……她至今都没能想起遇害那天的记忆。

然而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

(正文完)

番外:是不是看不起我?

“砰砰砰。”

温知乐听见拍门声,反扣下正在读的书,走出书房。

“戴暖吗?”

外面的人仿佛没听见,继续大力拍门。

温知乐皱皱眉,低头看眼手表,走去开门:“你忘带……”

“是你?你来找戴暖吗?她刚走。”

戴光宗不耐烦地啧声:“什么时候走的?不是跟她说等等我吗?”

“这会儿应该坐上去车站的公交了。”

温知乐把着门,接着道:“你现在去追应该能追上。”

“追什么追,这么热。”

戴光宗吊儿郎当地往里看了眼:“表妹,你家买空调了?我长这么大就吹过风扇,还没吹过高档货呢,我大老远来,你让我进去歇一会儿。”

温知乐和他不熟。

虽然每年住在江河村的表姨都会带她儿子来“打秋风”,但除了最初几年,爸妈都让她躲开了。

她因此和戴光宗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他对她来说只是名义上的表哥,实际跟陌生人没差别。

现在家里只有她自已在,她本能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我刚要出门,学校打电话让我回去代课。”温知乐言语客气。

“表哥,你可以过几天再来,我爸妈今儿还不在家,难免怠慢了你。”

“你要是怕追不上戴暖的话,我可以帮你给车站打电话,让工作人员看见戴暖后和她说一声,让她等等你。”

戴光宗抹了把脖子上的汗。

放下手时,温知乐似乎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戴光宗的手心。

“别说这么多,我不爱听。”

戴光宗白了她一眼,往前逼近:“你不让我进去凉快我就不走了!”

“我和我妈年年来你家,怎么我自已来就不能进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有事儿你就去办事儿,我自已进去待着!”

他说着用力推开温知乐,大步进门。

温知乐堪堪稳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看着像进自已家一样随意的戴光宗。

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文明人,像戴光宗这么混不吝的着实少见。

她想了想,怕出事,关门跟了进去。

“我爸妈估计很快就回来了,我陪你等等他们。”

戴光宗没管她说什么,进门就踢了鞋,顺手拿走茶几上的几片西瓜,大咧咧坐在空调边上啃起瓜。

吃完把瓜皮随手一抛,掀起上衣,露出肥腻的肚子,舒服地眯着眼躺下。

温知乐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脾气再好也生气了。

“你把衣服放下!”

戴光宗嘁声:“一赔钱货,管得真宽。”

“你家连个儿子都没有,以后东西都是我的,我在我自已家掀衣服关你屁事?我不光掀,我还脱。”

说着他竟真的一把扯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