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盯着他……何聿舟看向温知乐。

“我周四那天在窗户旁捡到件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同志的，你那天在上课，我就没有打扰你。”

他浑身透着文雅：“本来想等你下课给你，但我有些私事要忙，所以耽搁了。”

温知乐记起那天何聿舟在教室门旁看了她很久：“是吗？谢谢您，什么东西？”

“一支名贵钢笔。”

温知乐见过周纪淮的笔，他的钢笔都是同一个牌子。

“是Parker的吗？”

何聿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