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擦着她的阴蒂,在她的双腿中心狠狠摩挲。他一边动,妖精一边喘,
两个人都憋着一股邪火。第三次亲密,却不能彻底融合。
又是隔着最后一步,两人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边缘性事。他咬她脖颈时,妖精一边喘一边骂道:“别弄,等会上台要穿礼服…”
不说还好,说完祺祺更起劲了,在脖颈上吮吸的越发用力。
她又盖了一巴掌在祺祺脸上:“别咬人。”
祺祺一边被打,一边轻咬。
妖精的力气和祺祺不是一个量级的,祺祺倒是没下力气,但妖精被力量压制的服帖。别人哪敢这么对她,只有李期矣,在性事上,有近乎执拗的掌控欲。
妖精来了气,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瞬间,抓住祺祺的后背,狠狠咬住祺祺的喉结……
祺祺控制不住的轻吟呼痛。那一声,酥如骨髓,妖精听到这男人难得的魅声,越发兴奋了去,咬的更加用力,在他急速的摩挲中,下身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攀登上了高潮的云霄。
“有人吗?”
这是门外传来的声音。
祺祺颜色一沉,到临界点了……
妖精邪笑,故意哼了哼~
祺祺吻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
他越是不想被人发现,她笑得越是淫靡诱媚,“嗯~哈~”
祺祺在这两声春浪中,就着背德感和偷情的刺激,狠狠地冲了几下,抓着她的上衣,狠狠地射在了她的胸口……
他又射在她身上,第二次。所以有些事情第一次就该制止,一旦开了先河,就再也制止不住了。
门外的人不是傻子,听到这两声春光乍泄的淫浪,识相的离开了这里。他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肯定是A大的学生。
祺祺把妖精的衣服拉下来,无力的靠着妖精,埋在妖精的颈窝里,餍足的轻叹。
这副样子让妖精很有成就感。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这里,都会变成平凡的雄性动物,控制不住本能的交代自己的欲望。
只是一会儿,他抱着她,把民族风的礼服换了。
“把你的脏东西弄干净。”她警告道。
祺祺很坚定的摇头,把礼服给她套上:“不要。”
“很黏糊,很烦!”她烦躁的扯掉祺祺刚给她穿好的礼服。
祺祺很执着的又给她套上去:“就这样。”
祺祺的子孙液全在妖精胸口两处峰段的中间,很不舒服……
李期矣不是喜欢咬她在她身上留印子,就是喜欢射在她身上,连性都带着莫名的占有欲。
她看着镜中的紫红的脖颈,无语道:“我等会上台像什么样子。”
祺祺的喉结上也被她留了报复的印子,他指了指喉结,柔声道:“等下我也得去普法。”
想到等会上台会出洋相,妖精叹了口气,无语道:“我要戒色。”
祺祺赞同的点头:“这是好事。”
“不可能的,我就说一下。”妖精无奈拿纸巾擦拭胸口他留下的东西。
“我知道…”听着有些小委屈?
…………
李期矣被一通电话叫出去了,好像是现场的设备出了什么问题。他离开后,她实在受不了身上黏腻,宁愿洗冷水,也冲了一个澡。在招待室换上礼服。
这边音乐系也出了事。
这些弟弟妹妹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得导员给她打了通电话,来得路上,电声乐队的女主唱来不了,在西新路口那边出了小车祸。
她刚化好妆……
电声乐队是主场,贯穿这个晚会的开头结尾。
晚会肯定是要电声乐队热场的,结束肯定也要一众演员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