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回答不上来。
“你知道了她就会爱上你?哼,天真。”祺祺完全不给闫思帆一点安慰,也不给他一丝幻想。
“你和她不合适。”
这句话让闫思帆彻底破防:“我和她合不合适,不是你说的算的。”
“哦,你说得算?她是回你信息了?还是和你汇报行踪了?还是把你当成她的男朋友了?”连环的反问让闫思帆根本回答不上来。
李期矣看他伤心难过,想到自己在妖精心中的位置,苦涩一笑,劝告道:“她对你只是一时之趣,你却幻想和她的未来,天真。”不知是对对方说,还是对自己说。
闫思帆哭了:“不用你和我说!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家世,长得有你这么帅,或许……”
不等他说完,李期矣讥讽道:“或许什么?或许秦律之会爱上你?你错了,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我这样的家世,她不会放在眼里,我的长相,也无法留住她。她感兴趣的,只有新鲜感。”
闫思帆嚎啕大哭:“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李期矣干完杯中的酒,又续上了一杯:“嗯,不稀奇。她是秦律之。”怎么可能有人不爱秦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