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产生非分之想,去锻炼锻炼回来,可以接管一些生意。”

“你认真的?”

“嗯。之前一直有这么想法,但是总是不想他离我太远,怕查偌一个人忙不过来,刚好借着这个机会促成了我一直想做的事,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你带着情绪把他调出去,他现在肯定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里抹眼泪呢。”秦律之道。

“我下午和他打电话了。”

“哈?他接你电话不接我的?”

“你干嘛要和他打电话?”李期矣抓到了重点。

“李期矣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和猪怎么也算是朋友,打电话关心他很过分吗?”秦律之无语。

“很过分,以后不许了,有事和我一个人说就行。”

“……李期矣你不要这么小心眼!”

“我就要。”

“随你。”

反正讲不通,干脆就不讲了。知道猪没事就好。也是,他们两个过命的兄弟,李期矣也没有糊涂到这种程度,吃个醋就把手足兄弟给干下去。

秦律之回过味儿来:“你在怀疑我和猪有一腿?你不怀疑猪,那就是怀疑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