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拍的,你每一场剧院的大演出的票,也是他拜托我买的。前几年,欣洋生一胎,他回来看你演出,我们还见了一面,他说等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回来找你。我以为他回来了,没想到师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他在哪儿?”秦律之问。
闫思帆点头又摇头:“李期矣在干什么一直是个谜,但不管他拜托我什么,我都会帮忙。”他脸色有些认真。
“你们竟然一直有联络,出了那么多事,感情还这么好?难能可贵。”秦律之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原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参与了她人生中的每一个瞬间。
“师姐,其实我会这么做,是因为良心不安。”他认真道。
“此话怎讲?”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