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地冲撞,让妖精爽利的控制不住的脑袋后仰,李期矣的双手紧抓着她的臀,咬着她的脖颈。
还是那么喜欢咬人……
她抓着他的头发,忘情娇喘:“祺祺~祺祺~”
他肏得更狠了,咬的也更凶,入骨的思念伴随着她脖颈的疼意,钻进她的身体里,也钻进她的心里。
他一手抓着她后颈,一手捏着她的左臀,抵死冲撞,迅猛且用力,她的喘叫媚入骨髓,这声祺祺,他等了十年,眼眶猩红,阴茎兴奋,贯穿她,肏死她,就算是死,也是在他的怀里,永不分离。
他阴茎的冲撞,将秦律之送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娇喘叠叠,细碎的祺祺钻入心底,他知道她要到了,越发凶猛的撞击,水声拍打,下身相击,一阵剧烈的收缩紧握他的性器,浑身的毛细血管都舒爽扩张……
“嗯啊~嗯啊~嗯啊~祺祺,啊~到了。”她被他肏得一脸淫靡,微微张开口娇喘的嘴角留下混合了他们两人体液的唾液。
李期矣看到这个画面,更想肏死她了,每一下都往子宫里撞,每一次做爱,都想弄死她。
她娇艳似水,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爱怜的捧着他的脸,一脸淫靡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吻,那种性高潮后女儿态的满足温情,让他想要更多。
就这样植进她的身体,抱着她,也不管浑身的水汽,一边吻一边肏。
她又高潮了,看着她的身体因他的撞击而兴奋而高潮,欲念如泄洪,在她的身体里投降,精液如子弹,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烫!”浓稠的精液顺着细缝流下,沾湿了她和他的双腿,她的体液和她的精液相融,顺势而下,淫乱的夜,刚刚开始。
…………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前,整个身体被碾压变形。在高空中俯瞰澳门,她的双手支撑在玻璃上,他咬着她的后颈,玻璃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动情的样子。
三十岁的李期矣,褪去了青涩,成熟男人的魅力在性事上让她攀登到了新的高峰。
他从后面插进来,玻璃上清晰的映衬着他们的性器官,进进出出,撞击声,水声,娇喘声,和他若隐若现细密的粗喘,让夜色笼罩下的澳门堕落到了极点。
她喜欢看李期矣动情的样子,喜欢李期矣在她身体里沉沦迷失,女人的成就感让她娇喘的越发娇媚,这一声声喘息如同鼓励。
“肏你的时候,喜欢你,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他沉着声音道。
这是曹雪芹对林黛玉的形容,也是他能想到妖精在性爱里,最美的样子。
妖精的手撑着玻璃,一边娇喘,一边说:“别咬文嚼字败我兴致,我现在只喜欢你快点肏死我。”
李期矣闷笑出声,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用浑身的力道贯穿着她的身体。
悦耳的笑声在耳畔边,妖精不禁气恼。
妖精喘着,回头吻住他:“你不许笑话我。”
他用行动回应妖精,他怎么会笑话她?下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唇舌的交缠与体液的交融和热烈的撞击,让落地窗都害羞的摇摇欲坠。
她怎么会能够把性与爱分离呢?和李期矣做爱,是那么痛快,有了爱的性,才是性的珠穆朗玛啊。
只有他能让她高潮迭起,身心满足,做爱的每一瞬间,她都觉得这个世界会有李期矣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的身体那块缺失的地方能严丝合缝的被填满,或许他们是女娲造人时的意外,他们应该是同一块泥土的一体两面,只有融合,才是完整的。
在她的身体里,李期矣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在她身体里,共赴死亡,是他能想象到生命的最终归属。
把她肏死,然后死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