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那么严重吗?"”你以为呢?他们辛苦扶养你长大,甚至被人勒索也不吭声,不就是为了保护你?这种时候你却像那些任性的千金小姐一样,用离家出走来表达你对自己身世的抗议,不觉得太幼稚了吗?"他的言词锐利得像把剑,直戳向她的心虚。

“我离家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世,我早就知道了,有什么好震惊的,更不是耍小姐脾气。”关於这一点她必须澄清。

“既然如此,你还不回去赖在这里做什么?"”我离家还有别的原因啦!"朱月气恼他的不体贴,要是天哥在家,绝不会像他这么粗神经。

“还有什么原因?你说出来,学长帮你摆平。”他挑眉问。

“只怕我说出来你不是摆平事情,是摆平我!"她小声咕哝。

“你说什么?"”没有啦,老大,你不要那么狠心赶我走,让我再住几天,等我想清楚以後再说好不好?"她无奈的请求。

仇震盯著她看了好一会儿,终究是疼这个学妹。“我不是想赶你,只是有时候事情拖久了,反而错过时机:不过看在你是真的烦恼的份上,随便你住吧!"”谢谢你,学长。“

他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哼笑一声,“傻丫头,劝你一句话,凡事不要想得太多,顺著感觉走就对了!"顺著感觉走?

如果她真能不顾後果,只顺著自己的感觉,也不会烦恼这么久了。

她无言的掏出手机,看著它又开始发呆。

朱月离开家後,就仿如自人间蒸发,没有任何的讯息。

她没有去找好友,也没回到租赁的房子,更没有一通电话,就这样彻底消失。

在朱月失踪的这段日子,朱晴阳简直是度日如年,向来冷静缜密的心思也乱了,除了她毫无讯息让他担忧外,更因为知道她的心情而动摇。

他自以为在人前自己隐藏得很好,未曾表露出任何情绪;但偶尔在他不自觉失神时,他的心情仍不免被人看穿。

“副总裁。”苏心禾挺著圆凸的肚子站在他桌前至少十分钟,终於忍不住开口要求他的注意。

他被她出声惊醒,眼底闪过一抹少见的失措,故意清嗓掩饰自己的尴尬。

“心禾,有什么事?”

“你再过五分钟有一场会议,而你手上正在看的是等一下要用的文件,不知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她轻声的问。

朱晴阳迅速翻阅文件,随即笑道:“没有问题,你搜集的资料很完整。”

“那么,现在你是不是想要谈谈让你最近严重分心的事?学长。”她顺著问题不同而改变称呼。

他轻轻一笑,避重就轻的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家里的事罢了。”

没什么大事会让一向专心冷静的他恍神,甚至连她这个大腹便便的人站在他面前都没有察觉?事情绝对不像他说的没什么大事。

“学长,我担任你的秘书好几个月,就算不全然了解你,但至少也摸清你在工作上的态度,你不是会在办公时闪神分心的人。”

“我不是神人,总会有闪神的时候。”他一迳保持微笑。

“但近来你闪神的频率多得反常,恕我多嘴,是令妹的事吗?"她瞅著他看,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混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嗯?"他不否认,只是挑眉轻笑。

“如果是杂志上的绯闻,我想学长不需要多心,你我都明白八卦的真实性有待商榷。”

朱晴阳扬眸看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会以为我在烦恼小月的事?"”能够让学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