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独身一辈子。”他轻笑。
“不要说得这么笃定,你的时间还很长,就算现在找不到,不表示以後不会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在下决定前考虑清楚。”
“妈,你不用担心我,对我来说,喜欢就够了。”
“可是……”
“妈,你放心,我不会冲劲行事,何况我和心禾才刚开始,未来的事还无法预测呢。”他温声地截断母亲的话。
尤依人凝视儿子俊美的脸,忍不住叹气。“我知道了,伹妈妈只想说一句话,‘宁愿爱错,也不愿未爱过’。”
说罢,她转身走进朱月的房间。
朱晴阳则站在走廊上,似乎为她那一句“宁愿爱错,也不愿未爱过”的话而失神。
当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屋内时,熟睡的人儿丝毫不受影响的任由阳光顺著床底爬上床,逐步侵占薄被的一角;倏地,床边柜上的闹钟铃声大作,将酣睡的人儿吵醒。
朱月睁开浮肿的双眼,习惯性的拍掉闹钟,但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也教她抱头呻吟起来。
头好痛!是谁打了她吗?
朱月龇牙咧嘴的抱著头起身,眼睛也像泡过水般肿得几乎张不开,只能眯眼看床尾的白墙和坐在墙边单人沙发上的朱晴阳。
一见到沉默的望著自己的哥哥,朱月早忘了头痛,连忙跳下床,心虚的乾笑。
“哥……早安,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奇怪,她记得昨天在花女家喝酒,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你醒了。”俊美的脸孔毫无表情的看著她。
一看到哥哥淡漠的神情,朱月的心陡地一抖,知道他现在正处於生气的状态。
“醒了、醒了。”她吞了吞口水,努力的绽放笑容,小声地说:“哥,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轻挑眉,盯著像做错事、局促不安的妹妹,脸色缓和了。
“知道自己错了?"”是是,知错了,我绝对不敢再犯了。“一见他脸上线条柔和下来,她吊在半空中的心才落了地。精神一放松,她又觉得脑子胀痛著,捧著头坐回床上,五官扭曲的说:”哎哟,头痛死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希望你能记得自己说的话,来,把这怀醒酒茶喝了。”朱晴阳无奈地笑,拿起茶杯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放在她的後脑勺轻柔的按压。
朱月因他的碰触瑟缩了一下,神色惊慌的低下头瞪著茶杯。
“就算瞪著茶,还是无法解酒的。”他扬唇嗤笑。
她眨了眨眼回过神,喝著有些泛凉的茶,不知他在这里等她醒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