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心脏都一鼓一鼓地震颤。 “睡不着吗,妈妈?” 今晚轮到乌云守在房角石的壳体门口, 它见被子底下倍显娇小的虫母翻来覆去, 忍不住在深夜里出声。 “唔。是有点。”阿舍尔脑子乱糟糟一片,就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失眠。 簌簌。 躺在虫丝床上的青年猛然坐了起来, 他看向蹲守在壳口、落下一大截阴影的乌云, 低声道:“我在附近转转。” 乌云:“可……” “旦尔塔会在我身边的。”几乎是阿舍尔刚抬脚想踩实在地面上的前两秒钟, 被提及到名字的始初虫种就从另一角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