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拥抱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哪怕是话语间舌尖蹭过口腔,都叫他有种夹腿的失控感。
小怪物低头用新生的眼珠注视青年。
妈妈……
祂的眼神里是对阿舍尔直白又浓稠的贪婪。
浮着细密汗珠的脖颈,锁骨,伶仃漂亮的手腕脚踝,每一处,都被祂的目光舔舐。
名字的赋予对祂来说像是一场小范围的拟态进化,意识和精神力在虫母的认可后,似乎更能悉知对方的喜好。
尤其是盯着阿舍尔看时,那股莫名的冲动活跃在祂身体内部,像是久晒日光后的滚烫,让怪物体内的活巢一次又一次地翕张,不停模拟吸吮。
祂感知到了虫母的催促,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垂下头颅,低声道:“妈妈……叫我的名字。”
要叫祂的名字,祂才会听话哦。
阿舍尔被怪物满是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微怔,他抿唇忍着身后不停扩散的潮湿,最终只能开口:“旦尔塔,放我下来。”
这一回,怪物听话了。
祂甚至如赤身裸体的田螺猛男,小心翼翼为虫母清理洇湿的衣服,对于这项工作祂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