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凝的旦尔塔顾不得身上残存的墙皮碎渣,大步跨过地上的狼藉冲了进来。
在他身后,是其他闻声而来的雄性虫族,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眉眼间均是严肃。
甫一看到那片露在空气里的蜜色肌肉,以及躺在山峦起伏中的珍珠白幼卵,迦勒第一个忍不住:“该死的!你竟然偷偷用腹肌孵妈妈?”
塞克拉瞪大了眼睛,“……我都还没进行实操的!”
伽玛小声嘀咕:“腹肌可以,那胸肌是不是也可以……”
乌云翻了翻眼睛,“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能不能看看事情缓急啊!先过来看看妈妈到底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旦尔塔皱眉,在拉近距离后,彻底看清了那枚躺在乌云腹部,正轻微颤动的幼卵。
乌云:“我也不知道,正孵着呢,那道裂缝忽然变大了。你们赶紧给看看,我现在动都不敢动,谁知道是不是我体温太高,把妈妈给烫坏了……”
“给我点位置,我看看。”歌利亚道。
说着,乌云身前被空出一道口儿,歌利亚半蹲着小心观察那枚幼卵,而其他虫群则眼巴巴围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落后两步过来的白发子嗣也同样站在虫群中,芬得拉盯着那一个巴掌就能握住的幼卵,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和赫尔咬耳朵道:“……那好像是咱妈妈。”
卵膜隔绝了大部分属于虫母的气息和精神力,如果不仔细感知,很有可能被忽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