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场和始初虫种的战斗中,它们是完完全全的失败者。
平素待阿舍尔柔软的肉团又凝结成了锋利的尾勾,在它即将刺入失败者的头颅中时,兄弟俩中的哥哥猛然看向小怪物,发出沙哑的嘶鸣。
裹挟着杀意的尾勾停在了它的复眼前。
被寒风带动的嘶鸣声飘在阿舍尔的耳边,劣质虫母的血统让他在这一刻明晰了对方的意思
哥哥用虫语对小怪物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子嗣,凭什么独占他。
这几个词汇构成的问题出现在小怪物的脑海里,祂僵着尾勾对兄弟俩虎视眈眈,却又忍不住表现出来了属于孩子的茫然,有些急匆匆转身,试图从妈妈那里得到答案。
在此之前祂从未想过自己作为子嗣是否合格,祂只想独占母巢;但是当兄弟俩的气味出现在这片地域时,小怪物不得不承认祂有些慌了。
这说明青年香甜的味道和柔弱的精神力已经飘得足够远,足以吸引一波还未找到追随对象的年轻虫群。
这两兄弟是第一批,但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批。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就叫小怪物不喜,祂知道自己有能力杀了这些远道而来的觊觎者,可冥冥中,祂又知道这样做青年会不高兴。
从祂生出了想要圈养青年的心思起,某些变化就已经开始向不可控的方向疯狂蔓延。
浑身是伤的虫族兄弟还在地上艰难喘息,而突然停下致命一击的小怪物则慢吞吞靠近青年。
对方身上显而易见的茫然,令阿舍尔窥见几分能够让自己攻城略地的机会。
他故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