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会儿回来。”
“好的,妈妈。”
几个子嗣顺从应答,赫尔提醒道:“请妈妈一定要注意安全。”
“当然,一会儿见。”
望着虫母背影,直至对方彻底离开暂住的酒店,赫尔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来。
五个默契十足的白发子嗣们相互对视一眼,共同走向一处无人的安静地带。
芬里尔咬了咬舌尖,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妈妈怕那群家伙寻着味道找过来,还有,之前在实验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闻到了,也看见了。”耶梦加得皱眉,“那些味道里有透露出妈妈身体的渴望……”
对比大多数动物,人类的嗅觉已经有所退化,大部分人无法通过气体来辨识同类身体机能里的各种需求,但动物可以,而虫族更甚。
哪怕白发子嗣们不知道这样的现象落在虫母的身上是为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借用“气体的语言”进行理解。
哈提鼻尖轻嗅,明明他们话题的当事人早已经走远,但这股味道依旧清浅又存在感分明,“现在都还能闻到,妈妈的味道比以前更厉害了……这似乎是‘纾解’和‘哺育’的意思?”
斯库尔眼睛一亮,他自动忽略前半句话,只听后半句,“哺育我们吗?”
啪!
清脆的一巴掌被赫尔砸在了斯库尔的脑袋上。
赫尔冷漠道:“不要白日做梦,妈妈的性格更符合人类世界的行为规范,你这样的想法是对妈妈的冒犯。”
斯库尔反驳:“抛开人类世界的伦理道德,你就说你想不想?”
抛开世俗、抛开规则、抛开一切需要恪守的东西,谁不想当个躺在虫母怀里,被鲜美虫蜜哺育的子嗣呢?
赫尔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声音略沙哑道:“……我想,可是我们不能让妈妈为难,那群被留在始初之地的家伙,你们忘记了吗?”
其余几个白发子嗣同时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