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撤开了手,但阿舍尔依旧觉得掌心烫得厉害,就好像把手放在了火焰上一般,炙烤得他浑身发麻,宛若蚂蚁在爬行。
表示有被这个“变化”吓到的虫母立马从怪物身上翻起来,或许曾经某一两个时刻里,他想过自己可以和旦尔塔来点身体上的接触纾解欲望、缓解压力,但在此刻亲手丈量过一番后,阿舍尔只想后退。
怪不得是始初虫种呢,怪不得被叫作是非人类呢,那根本就是阿舍尔无法承受的!
对怪物的渴望从来都有深刻认知的阿舍尔心有余悸,他侧身抬脚蹬着旦尔塔的腰侧,做催赶,“下去下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旦尔塔:委屈.jpg
只那攥了一下,阿舍尔就觉得哪哪都疼,这要真放纵了自己遇见完美理想型时偶尔上头的欲望,那不得在床上躺一辈子!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越级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
被踢着腹部的旦尔塔没多疼,祂想握住虫母乱动的脚踝,却又怕真惹得对方生气,明明有一身力气却没出使,白白挨了好几下,才忽然伸手捏住青年的小腿,把人捉着拉到怀里。
“妈妈,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阿舍尔此刻理智有所缺失,他是真的怕那驴玩意儿,“旦尔塔,你是不是要听……”
最后一个“话”字还没说出口,被嫌弃了尺寸的怪物便偏头靠近,彻底叫青年吞下了未能说出来的话。
有些技术无需学习,便能举一反三,在曾经和虫母的浅浅尝试后,旦尔塔便尤擅此道,明明算是初哥,却能让阿舍尔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静谧的夜色下,喘声加重。
还不等谁先结束这场唇与唇之间的纠缠,白色的蛛丝床幔之间探出个脑袋,迦勒像是一只怨气冲天的妒鬼,语气嫉妒而扭曲,慢吞吞拖着长调,阴阳怪气极了:“亲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