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创始者号的舰身。
站在落地玻璃前的阿舍尔望着眼前一幕
这些为始初虫种创造了诞生机会的藤蔓是虫神对子民的爱护, 而今一切都被深渊封存,能够走出去的是被虫母驯服的始初虫种,但却不会包括藤蔓。
阿舍尔:“它们会一直待在这里吗……”
歌利亚看了一眼从玻璃上缓慢脱离的藤蔓,战舰缓缓上升,曾经装点在创始者号身上的深绿,也在这一刻与之划清了界限。
“是。”旦尔塔在歌利亚开口前出了声,自从阿舍尔给其他几个共生者起名后,这位最初就陪伴在虫母身侧的始初虫种在态度和行事上隐隐有了些改变。
祂道:“直到芬得拉家族走向终结,它们会在深渊之下诞生新的始初虫种。”
阿舍尔来了兴趣,“所以当初你是出生在深渊,后来又离开了吗?那你们呢?”
他看向立在一侧的歌利亚和迦勒。
旦尔塔眯眼,对上了歌利亚毫无温度的视线,与此同时,原本骂骂咧咧自问自答自己到底是不是狗的迦勒也眼神一暗,在祂们三个之间莫名出现了一种紧迫感。
每一代诞生的始初虫种数量并不定数,但就对比虫族本身弱肉强食的社会背景,旦尔塔、歌利亚和迦勒之间的诞生过程,属实算不上和平。
甚至确切来说,那是一场在祂们未曾彻底从虫瘿孵化之前,争夺养分、你死我活的竞争。
旦尔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妈妈也会好奇这些吗?”
“不然呢?”阿舍尔伸了伸懒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创始者号在深渊之下埋藏的时间太久了,如果急急忙忙就向外升空,必然会对周围的陆地造成极大的伤害,为了防止自己的地盘(这颗星球属于阿舍尔)被损坏,阿舍尔叮嘱歌利亚出去的时候可以慢点,最重要的是保证战舰和周围地势都相对完好一点。
在虫母的要求下,歌利亚没有不应的,于是作为战舰意识的祂一边用外在机械臂清理那些遮挡在创始者号上方凸起的嶙峋石块,一边分神看向脸上闪过好奇的虫母。
“嗤,这有什么可好奇的……”迦勒哼笑一声,那双深绿的眼瞳里满是桀骜,只当祂对上虫母似笑非笑的眸光后,便有些不自然地偏头,舔着舌尖轻哼一声,“……大不了就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