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个字断断续续地缠在了厮吻间。
吻得这样绵,他似是要把在她生命里缺席的十几年都补回来,她被动地仰颈,后干脆转身相对,吻在浓重湿气中暂休停,刘海凌乱的额头相抵,呼吸还很急,她看着那么近那么近的他,伸手抚他脸颊,他则紧紧地看着她的双眼,说:“现在再说一次。”
她明白这意思,酸涩的,沙哑的音贴着他的脸说:“我爱你……”
他呼吸着,安静听完这三个字,在她额上落一吻。
再是眼,再是鼻尖,最后到唇。
相吻,相爱,把这一夜当做生命里最后一夜来燃烧。
……
……
……
早起,晨露。
窗帘没拉,玻璃墙外的光亮把她晃醒,一转头,身边没人。
疲累地裹着毯子坐起来,才发现他站在客厅外宽阔的露台上,身板浸在晨光中,他手里拿枪,枪上装了消音器,似乎是正闲得打猎,子弹咻一下穿入百米之外的丛林,定有牲畜中招,因为他从不发无用弹。
走到他那儿,细小的动静也引他向她看一眼,看她没有睡意,他就放了手里的枪:“吵醒的?”
“是日光。”她慢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再渐渐地由他带进他的怀里一起俯瞰山下。
“他们明天就会到了。”她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