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女人,也就是席瑶,能让他这样。
她可以冲动之下撕毁一纸婚姻协议,但权贵的利益纠葛不允许,乔氏的生死线还牵在他手里。
她从成为迟太太的那刻起,就没有余地,她得坐稳这个位置。
最后,还得是她先妥协。
她的唇在他冷硬的嘴角落下蜻蜒点水似的一个吻,忍住泪,“去玩吧,我回去。”
她从洗手台跳下来,一个没站稳崴住脚。疼得“”了声。
她在博弈男人是否会有愧疚感,可显然迟云琛不会。
“迟云琛,我疼!”
她的声音挺真。
他蹲下身子勾起她下巴,看她娇艳的小脸皱成一团粉,眉头着倒吸凉气
他大手握住她细嫩的脚踝,她疼得又是一声“嘶。”
迟云琛余气未消,但,还是抱起她。
卫生间门打开,外面的打牌声夏然而止,只有音乐伴奏声未停,文诗岚看着眼前这一幕,没兴致唱下
玲
乔薇越过迟云琛肩膀,视线跟席瑶相触,直白的碰撞,谁都没有退缩,也似乎,谁也没把谁真正放在眼
奥
迟云琛似有一刻停留,“先走。”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对席瑶说
迟云琛把乔薇抱进后座,她的小手擦着他衣领不放,生怕他再丢下她似的
身子软软暖暖的像只拱人的猫,眼泪止不住泛滥,濡湿他胸前的一小片。
他不会哄,任由她揪着他衣领哭,直到抽泣声渐消,她在他怀里睡着,睡颜恬静。
窗外霓虹闪烁,他想点根烟,想到她今天闹得凶,怕吵她醒,作罢。
他记得她第一次在他怀里,也是这副光景。
她流着泪,脊背被她抓出血痕,火辣辣的。
他问:乔薇,你很疼?
她说:不是因为疼才哭,而是,我们都没谈恋爱,我亏:
从前他接触的女人都精明,图他的钱图他的势图他的颜
从没有人跟他说过,直接来觉得亏。
乔薇一宿睡得很安稳,家里私人医生夜半三更给她看脚踝,敷冰块她都不知道。
醒来,宿醉的头痛仍在,喊了几声迟云琛,没人应:
保姆来说:“太太,先生走了。宋公子跟云桥小姐在楼下等您。”
披上丝绸睡衣,扶着旋转楼梯往下蹦,小兔子似得俏。
宋时和云棉赶紧过来掺她,宋时问:“受伤了?”
云棉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专程来探望我。”
云棉撒嘴,“我哥也太不节制,瞧把你弄得。”
显然,没人说,谁都不知道她昨天在卫生间里崴脚的事。
三人坐在沙发上,保姆上了甜点和茶。
宋时说:“你那天问我席瑶的事,昨天又去会所找云琛,你该不会坠入他的情网了吧。”
乔薇浅笑,“迟大公子魅力大,不行吗?”
宋时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真爱上了他?我没见过比他更凉薄的男子,别犯傻,乔薇,你们联姻时我
就提醒过你。”
云棉好奇,“我哥知道你背后这么说他,揍你不!”
宋时嘴硬,“我怕他?”
宋时拱了一下乔薇,“不过,我觉得你昨天小胜,那可是席瑶,云琛抱着你走,丢下她没管,你没看到
席瑶的脸冷成什么样。”
乔薇目光虚空,“我觉得她始终挺冷的。”
“何止是冷,那是高冷。席瑶强势,跟迟云琛在一起时,两个人像在博弈。比赛车,飚马术,做公司,
席瑶心里是个有野性的,在男人面前从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