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妹纸此刻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明明不想哭出来的，可眼泪就是不听话，妹纸想不流泪都做不到。

琉生没再说话，拿起花洒小心地为妹纸清洗身体。

水温刚刚好，温热的水流触碰到肌肤的时候，妹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温暖的感受征服，放松了下来。琉生清洗得非常仔细，妹纸的头发上都沾染了白浊，琉生当然不会让那样碍眼的东西留在妹纸身上。可比起头发上的，还有更重要的地方。

琉生大致清洗了一下妹纸的身体，蹲下了身，对妹纸说道：“栗子酱，把腿......张开......”

妹纸感觉到琉生的语气很生硬，身体一僵，却还是选择乖乖听话。

妹纸张得幅度并不是很大，琉生伸出一只手抬起妹纸的一条腿，拉开了两条腿之间的距离。琉生的动作并不算粗鲁，但是不允许拒绝的意味却很明显，琉生看清楚妹纸身上的痕迹的时候神色就变得无法捉摸，让妹纸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