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耐度,慢慢缓了下来,扯掉了那块碍事的眼罩,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秦穆失力地靠在墙上,眼尾泛红,睫毛沾满了细密的泪。平日里一本正经板着脸的人此刻满身狼狈,双腿大张,淫靡的后穴里还插着性器,偾张的性器被卡在根部的禁制紧紧勒着。宛如画上被恶魔亵渎,沾染上了不洁之欲的大天使。
“想解开吗?”沈流抚弄着秦穆的性器说,“求我。”像是诱骗,又像是欺哄。
秦穆窘迫地回避了视线艰难道:“求您……让我射……”
“看着我再说一遍。”他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手上动作更快。
秦穆眼里起了粼粼水色,难耐道:“求您,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