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的可怕,“师公在信里说,让我照顾好你,他和先生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嫁妆,给谁由你来决定。”
胭脂喃喃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只是想告诉你,”乔景伸出手,用力拉住她的手,“无论你要不要我,我都不会抛下你的。先生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才没有带上我们,那咱们也自己闯出一番事业,不带他们玩儿!”
胭脂破涕为笑:“说什么鬼话呢,搞得跟过家家一样。”
“我说的是实话!”
乔景肯定道:“以先生的性格,师公他就算告白成功了,想要洞房起码还得要好几年呢,哪像我们,等十八了咱们就去领证哎呦!”
胭脂被他说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着牙恶狠狠地踩了乔景一脚:“混蛋!说什么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