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都嫌不够呀。
“你到底图什么呢?”关于死鼠之屋的首领,中原中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真的不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
“嘛。”即便到了如此地步,费奥多尔的语调仍旧不徐不慢:“我所图之事,重力使先生大约永远也不会理解。”
“啧。”中原中也环着双臂,不耐烦的咂舌,这话他很难不认同,他确实理解不了。
人生在世,能力者也好、普通人也罢,绝大一部分人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而已,偏偏总有些人自认为掌握真理,去肆意破坏他人的人生。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他理解不了这样的家伙,也瞧不上这样的家伙。
他抬手扶了扶帽子,不由得想,被当一回工具人也挺好。
尽管这里不是横滨,但总归是逮到一个搞破坏的家伙。
“嗯?”费奥多尔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然后笑道:“看来,太宰君那里也很顺利呢。”
深紫色眼瞳里映着缓步走来的太宰治,和他身后背着虎杖悠仁的五条悟,以及搀扶着狗卷棘的、他不认识的黑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