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头发被蹭的乱糟糟的,太宰治不轻不重地啧了声,投向五条悟的目光颇有点嫌弃:“没什么哦。”
赶在五条悟表达不满前,太宰治又说:“希望没有下次,如果有的话,我绝对要带上你才行。”
“噗――”五条悟噗嗤一声笑出来,发觉太宰治的目光愈发不善,他连忙止住笑意:“别气嘛,我就是觉得……阿治好像除了那种时候外,平时都不大会坦率的表达诶。”
做了近十年夫夫,五条悟还是很了解太宰治的,他的先生是在说:抱歉,我不该就那样将你留下。
太宰治扬笑的唇角抽搐了下:“什么那种时候?悟先生请你注意自己40+的年龄,不要仗着童颜为所欲为,说点正经话!”
“嘁――我就知道。”五条悟挫败地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抬手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我就知道我的治先生嫌弃我老了,不招你喜欢啦。”
太宰治顿时被他茶里茶气的神情动作给恶心到了:“你是傻瓜吗?”
五条悟一秒接话,同时抬手比了个大心心:“傻瓜超――级爱你哦。”
太宰治:“……”论起不要脸,他又一次败给了自家先生,果然不要脸就是最强的,呵。
“?!你等等!”太宰治握住五条悟作|乱的手:“你想|干什么?!”
“超级想!”
“???”
五条悟贴向自家先生,低哑的嗓音喷洒出热气:“想让我亲爱的阿治知道我到底老没老。”
“停!明天还有得忙呢!”
余下的话音被尽数堵在了口中,只有交|缠的呼吸|声|时|深|时|浅的响在耳边。
自家先生没老,真的没老――这是太宰治迷迷糊糊睡着前唯一的感想。
十年前――
横滨公寓。
麻烦的事、麻烦的人,总算是解决了。
在太宰治终于和五条悟掰扯清楚那个拥抱的问题后,他就被拉回了家,然后眼看着五条悟瘫倒|在了沙发上:“我说,亲爱的五条悟先生你还好吗?”
五条悟沉默的用五指穿过太宰治的指缝,稍微用力便让人贴近了自己,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好想你呀~”
太宰治:“……”
好的,明白了,这是属于五条悟的春天。
“侦探社还有事,我……”
“很晚了哦,有事也是明天的吧?”五条悟扣住他的后脑,很霸道的宣布:“现在你的时间是我的,不可以走。而且我受伤了,不舒服。”
“好的,我请医生。”太宰治发誓自己拿出了所有耐心。
“是只有阿治才能治疗的伤啦。”五条悟一手揽着太宰治的肩,一边||掀|开|衣料,肌|肉|紧|实的腹|部|暴|露|在了鸢色的眸子里。
不等眸子主人说点什么,五条悟发出沙哑的声音:“受伤啦,有点发热,现在需要降|温。”
“……”
太宰治感到无语,那里没有任何一点伤口,倒是非常靠近某个地方:“哦,没事,酒|精|降|温很有效(冷漠)。”
“不可以!”五条悟很无赖的说:“就是因为你才温度升高的,你得负起责任来。”
太宰治的耐心宣布告罄:“五条悟……!”
话音因双手突然被擒住而戛然而止。
合|拢的双|膝被|撞开。
五条悟的温柔却不容置疑地禁锢住太宰治的动作,由上自下的专注地凝视着他,那是可以数得清彼此睫毛的距离。
蓝瞳里倒映着太宰治的面孔,描绘太宰治因震惊而瞪得像糖果一样圆滚滚的眸子、和微张的唇齿,一副超好欺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