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惦记着昨天见过的袭渊。

他已经比昨天冷静不少,也设想了很多种情况,既担心袭渊是坏人,又担心他不是坏人却又快死了。

最终阮秋坐起身穿好外套,听着外面的陨石雨逐渐停歇,打开暗门走出石室。

他依旧带了石头防身,来到昨天的地方。

废墟底下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原本装了水的石碗空了,果子也不见了。

咦?

阮秋环顾四周,想寻找袭渊的去向。

与此同时,脚步声骤然从身后响起,阮秋转过身,正是昨天的陌生男人。

他渗血的衣服干了,周身的血迹明显被清理过,神色看起来沉默冷淡,要不是略显斑驳的布料上还沾着些灰尘,甚至看不出受过伤。

阮秋反应极快,连忙退到身侧的石墙后面,只露出小半边身体,表情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