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和其他坦达星人走后,阮秋悄悄问袭渊:“你看到他们,会有什么感觉吗?”

这些人能算作是袭渊的族人,或许有什么感应也说不定。

袭渊冷漠摇头,坐在木质的宽椅上抱紧阮秋,低低吐出两个字:“头疼。”

他先前好了一阵子,后面又开始了,吃了药也不见好,虽然症状不严重,但也有些不适。

阮秋轻轻为他按摩太阳穴,抚慰般亲了亲。

袭渊埋在阮秋颈间门,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眉间门的痕迹缓缓松开。

两名医生很快过来,抽取了袭渊的一小管血。

“结果会在明天中午之前出来,”医生说道:“请两位耐心等待,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找我们。”

医生还送来一些纸质数据,阮秋翻了翻,里面是坦达星人各种分支的介绍。

分支以动物来命名,不同的分支会拥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特点。

比如有些分支的坦达星人非常花心,求偶期要同时找好几个伴侣,求偶期结束后各自分道扬镳。

这种类似动物的种族特征,让阮秋感到十分好奇,他翻页挨个看过去,想知道袭渊会是哪一类。

袭渊肯定不花心,对外人时常冷漠不近人情,在自己面前却不是。

阮秋看到一半,手里的数据突然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