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戾气才稍有缓和,伸手抚摸着阮秋的侧脸:“别怕,没事了。”

阮秋意识迷迷糊糊,隐约闻到袭渊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他倒在袭渊颈侧,伸手想搂住他,含含糊糊道:“哥哥,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袭渊低声道:“是别人的血。”

他克制着亲了亲阮秋的额间,收到了康双池的传讯。

阮秋听见袭渊在通讯里回复:“不用管我,你们先走。”

迷药让他思维迟钝,已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射般攥紧手中一截袭渊的衣物,不希望他离开自己。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