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姓裴。今晚麻烦你们了,江茳我先带回去了,各位尽兴。”
语毕又叫住一个服务生,“这桌的所有费用记我卡上。帮我上去跟周啸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
说罢上前把外套披在了江茳身上,打横抱起她出了店,往停在路边的车里去。
江茳的包和手机落在了卡座里,chilly拿上追了出去,正看见刚才那个男人把江茳抱进了副驾驶室。
“裴先生,这是江茳的包和手机,别落下了。”
“谢谢,麻烦你了。”裴泾接过放到了座位上,转身上了车。
“先走了。”
chilly望着那台车扬尘而去的背影,回忆起只在网上听说过的估价,心里暗自咂舌。
裴泾一路上开得很快,他浑身冰凉,接电话时心中就隐隐有了个极坏的猜测,下楼看到江茳的第一眼就被印证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她今晚的异常没有被及时发现,后面会发生什幺。
夜场里情况复杂,什幺人都有,现下监控还没出来,但他几乎可以肯定江茳的杯里被加料了,这种低端酒色场里的惯用手法,夜色一直是明令禁止的。
裴泾眼神阴鸷,只等监控出来,这件事不会这幺轻易就过去。
车停到楼下,裴泾侧过身去触了触她的额头,温度稍高,万幸的是没有发热。感受到脸上温凉的触感,江茳微微睁开了眼,看到是裴泾后,眼中雾气凝结,泪水顺着眼尾落了下来。
“……头很晕,身上很热。”眼泪决堤般涌出,她从酒吧时就绷紧的弦,在此刻才骤然放松。周身都是熟悉的气息,眼前的人半拥着她,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低头看着江茳泛白的嘴唇和红肿的眼睛,这话裴泾用来安慰她,却安慰不了自己。
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他凭借着记忆输入密码打开了江茳家的门,把她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周啸给他打来了好几个电话。
裴泾发了条明天再说,索性直接关了机。
知道是你(h)
江茳躺在沙发上,双手试图把领口扯得更开,指甲胡乱地抓在脖子上,抓出一片骇人的红。
裴泾赶紧过去控制住她的手,俯身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这里曾是他幻想过很多次的地方,此刻却毫无心情。他把江茳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起身走进浴室给浴缸里放水。
浴缸蓄着水,他一边探身去看江茳,还好她没有再乱动,床上安静地鼓起了一个雪白的小包。
水放好了,裴泾试了试水温,走进卧室把江茳抱了起来,扶着她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还能自己脱衣服吗?”
怀里的人半闭着眼,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裴泾叹了口气,低头开始解她的衣服。
江茳今天穿了一身套装,上衣是胸前系扣,裙子的拉链在腰侧。他很快就把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套淡粉色的内衣裤。
仿佛是感受到身上一凉,她嘟囔了一句,又继续脱力般地靠在他怀里。
裴泾环抱着她,把手伸到背后替她解下了内衣,又让她趴在自己肩上,往下脱去了??内??裤?。
江茳被扶着躺进了浴缸里,水温很高,她被蒸得清醒了些。
“好烫。”头发湿乎乎地粘在脸上,她嘟着嘴说。
“就要烫点,得让你出出汗。”裴泾擡手帮她把碎发拨到脑后。
体内的酒气需要散出来,才不至于太难受。
热汽蒸得她白里透红,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