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声阁聊天都不按常理的,跟他对话像坐过山车。

陈挽看向赵声阁,微笑道:“没有,赵先生怎么这么问。”

赵声阁坐着,跟他差不多高低,平视的目光平静而温和,但很直接,让人觉得很深,你无法看穿他的想法,但被注视的人所有细微心思都无所遁迹。

“没有吗。”赵声阁很专注地看着他,漆黑的目光扫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唇。

屋子里的气氛从方才的凝滞流动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两个人却表现得一个比一个自然和镇定。

“没有。”陈挽这次是真心地说。

他从来不怕赵声阁,无论赵声阁在别人口中是什么样子。

“没有就行,”赵声阁说,“不用怕我。”

陈挽觉得自己真的撞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