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去砸荣信顿利街的分店,还闯入我度假的私宅!”

并且扬言这笔钱还不上就砍掉他的右手,寄到他家姐和姐夫面前,让陈秉信看看他吃里扒外的嘴脸。

陈挽点点头,事不关已道:“那希望廖总尽早把这窟窿填上,保住这只不干不净的手。”

廖全惊愕:“你知道!”随即,眼中露出一丝惊恐,“你、你跟他们串通好的,你是想让我死吗?”

陈挽眼中露出很淡的、怜悯的笑意。

廖全脊背生凉,对方的记仇和睚眦必报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你还记着当初……我不过是碰了你的脚一下…我也没真的对你做什么吧。”

“但这只手就是让我觉得恶心。”陈挽歪了歪头,目光平静但阴冷,声音轻得诡异叫人心慌胆寒:“我能剪你一个手指,也能让人砍掉你一只手。”

廖全慌了:“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照片――”

“你发吧,”陈挽抬了抬腕,看表,“不过发之前建议你阅览一下今日下午七点的《港岸晚间》。”

虽然只有很小的版面,不过那些照片已经变成了哑炮。

葛惜因为陈挽办事得力,以及额外的股份转让,甚至愿意邀请宋清妙重新拍了一些照片,放在版面。

男人对她来说,远没有钱重要,孟元雄在她们葛家,什么也不是。

“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