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次。

这次电话响了一声就直接被按断。

“……”赵声阁大概知道是谁了,就没有再打。

日头更高,园区里渐续有人来上班,明净大厦升起日复一日的苦咖啡味。

秘书进来向赵声阁汇报:“目前来说,宋女士的资产和陈先生几乎是没有交互的,除了一些不动产转让或是一些高价保险的受益牵连,宋女士近期股权的持比也没有太大变化,这次抄底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赵声阁点点头。

荣信的股价一直呈现出某种虚假繁荣,入仓抄底,赵声阁在金融街的时候就用过的招数,但是国内规则不同,这种擦边球可大可小。

不知道是葛惜还是徐之盈胃口这么大。

“不过她近年来的股权变动流水还需要一些时间,荣信的管理很混乱,公示也不算透明。”

秘书回话时有些心虚,赵声阁不是苛刻的上司,虽然和人情味一点边都沾不上,但情绪稳定,就事论事,从不为难人,可这件事已经是赵声阁第二次交代,他办得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