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账户和资产流动,盯紧了她和谢家坚的行踪,却万万没想到是孟元雄。
谢家坚是荣信的股东,但孟元雄却从未出现过陈挽的视野。
更重要的是,孟元雄是泰基集团葛家长女的丈夫。
这一刻,陈挽终于意识到,宋清妙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天真,她的精明全都用来对付陈挽了,至少知道对他使障眼法。
这么想来,他们这对母子做得真是可悲,陈挽找人监视宋清妙,宋清妙把陈挽当狗仔。
陈挽来泰基之前先见了发邮件的人。
“我听说宝莉湾码头和海油航道的项目有意定在年底上市,阿挽也会在路演团队里。”廖全笑眯眯为他倒茶。
陈挽没碰,靠着椅背冷声说:“廖全,还想被剪一遍手指?”
廖全感慨地叹了声气:“你还是没有变,脾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陈挽忍住那些回忆带来的恶心和呕意,点了支烟,点点头:“对碍眼的人赶尽杀绝,这点确实。”
“可是小孩子发疯,只用拉去小榄山关几年,长大了还发疯,”廖全很直白威胁他,“那就是股民免费观看自己投资的新项目主创团队成员母亲出轨的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