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愈发白:“好疼……”
“疼!他说疼!”元靖昭立即慌乱道:“令安他说疼!钟老,他说疼……”
怎么办!我该做什么?
皇帝毫无头绪地想,可又怕一招不慎平白增添麻烦,只能将裴钰抱紧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重复说些安慰的话语。
“行了别吵了,我听到了。”
钟抚紧皱起眉头,随着他渐渐重力往肚腹某处按下的动作,裴钰颤抖得越发厉害,抬起手腕便要咬。下一刻,元靖昭把自己的手伸到他嘴边,低声道:“来,咬我。”
数帖催产药下去,产道口竟然还没开。
钟抚看了一眼,暗叫不好。再这么下去可不行,胎儿一直堵在宫胞里出不来,不只会活活憋死,母体也会受损严重,最坏……一尸三命。
他连忙又取来银针,暂时封住几处穴道,快速冷静下来对元靖昭说:“我和季桓的几帖催产药喝下去都没起明显作用,看来此种方法行不通……”
皇帝急红了眼:“那要如何……”说着他又恨不得扇自己巴掌,这一切都怪他。若不是因为他没陪在裴钰身边,裴钰万不会早产,疼痛至此。
眼见裴钰闭上眼,意识又在慢慢模糊,要陷入昏迷。钟抚当即立断道:“快!把他扶起来先跪着,你按我说的做。”
元靖昭抱好怀里笨重的身体,万分小心地挪换姿势,待裴钰膝盖跪住床褥后,从背后将他牢牢拥住,只觉那圆隆的肚腹好似愈加膨胀,除过那处,紧密相贴的这具身躯别的地方都更显得清瘦,虚弱得连喘气声都快要几不可闻了。他不禁着急询问道:“然后呢?”
钟抚却先递给他几颗药丸:“止血止疼提神的,吃了吧。”
元靖昭这才后知后觉到伤口疼痛,可那不过都是些轻的皮肉伤,碍不了事。可钟抚坚持让他吃掉,并认真道:“接下来都得靠你来了,你可别体力不支先倒了。”
产道口许久开不开来,药物起不了作用,得靠外力推动。钟抚简单几句向他描述了个大概,需要他以以往性交时的狠劲把性器插进穴道里,将深处闭合的宫口给顶开。元靖昭听得拧起眉,犹疑道:“……必须这样吗?”
钟抚在向屏风外的桃若吩咐稍后要用到的必需品,闻言倍感诧异地说:“你不行?”
“我不是、不是不行。”
皇帝咽了口唾液,担忧地看向裴钰无力喘息的可怜模样,纠结道:“我现、现在……”
“要是不行就直说,”钟抚打开药箱,取出根粗长的青绿色玉势:“你不行,用这个来。”
元靖昭瞳孔紧缩。
“我来!”他颤声道:“我行,我可以的,你放心。我能行。”
“那老夫在屏风外候着。”钟抚说:“产道开了……”话语一顿,他又换了个说法,问皇帝:“陛下会看么?”
元靖昭还未来得及回,他怀中抱着的人却先答了:“没事、我能感觉到……钟老安心。”
钟抚无奈摇了摇头,叹口气去了屏风后。
元靖昭浑身肌肉紧绷,深吸了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来,并起两指顺着股缝探到雌穴里,甬道里早就汁水淋漓得湿透了,手指很轻松插了进去。裴钰一手抱着高耸的肚腹,强忍着下体不适身子往前倾,另一只手则用力撑住墙,手指关节泛起青白,面容煞白,喘着气咬牙道:“直接、直接进来……”
太久了……不能再耽搁了。
皇帝三下五除二拉下裤腰,正欲上手撸,却发现胯下那器官不知何时已翘得老高,火热坚硬无比,龟头怒涨。再无心顾忌其他,亲向裴钰汗湿通红的耳根,再猛一挺腰,性器便深深埋进肉穴大半,忆起钟抚所说,他没作停留,狠力往痉挛的甬道深处插,顶端不过才碰触到柔嫩的子宫口,裴钰就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