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和乳晕,几滴奶白色的汁液随着挤压溢出来,全被舔了个干净。
前几天他要做这种事,裴钰犹有抗拒,但到底还是逃不过。况且那种乳肉饱涨充蓄有奶水的滋味并不好受,夜里和上午元靖昭必定要来吸上几次,晚上这人倒挺顺从,许是有慢慢放下了那些纲常芥蒂,当然也有可能是身子实在笨重。可到日光明媚的白天,他只能使些强硬的手段,干脆先将衣服扒了,再干其他的。
舔吮间元靖昭只感到发缝里有五指轻柔地插了进来,掌心覆在后脑处,指尖微颤,怀里的人正闭着眼低低地喘息不止。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含了颗湿漉漉的奶尖以唇齿舔咬嘬吸,扶在裴钰后腰处的手向下探进裤腰,摸到腿心里,那道肉缝果真是水淋淋的,两片阴唇分外的黏腻润滑,竟湿得厉害。
手指插了两根进去,湿软的嫩肉立刻缠绞上来,甬道泌着汁水急切地收缩吮吸,企图有更深更重的侵入。两指在湿软滑腻的肉穴里搅弄抠刮了好一会儿,淫液越流越多,带有薄茧的指腹不时将猩红的肉尖揪着揉捻,缓缓捏蹭柔湿软黏的花蒂根部,那处简直敏感得要命,才捻了没几下裴钰就情动连绵,喘着气直仰起脖颈,无意识地按紧了埋在他胸乳间的脑袋,两颊微红。
他直接被手指狠狠奸淫得潮吹了出来,一时间湿透了的肉壁绞得极紧,软肉痉挛着裹缠住手指,欲液喷溅,顺着指缝淌下来,把手心都浸得黏湿,流了满掌的骚水。
裴钰衣衫凌乱地被放到了塌间。
卧塌并不大,他抱着肚子被眼里尽是炙热欲火的皇帝逼到背靠住墙。把裤子脱掉后元靖昭便俯身低下头来,埋首在裴钰赤裸的两腿间卖力地舔吮软红肉逼,才高潮过不久,雌穴里还是温热透湿的,舌头很轻松地就舔了进去,搜刮着舔舐掉淫水。
柔韧的舌尖细致舔吮过穴口肉膜,阴蒂也被吃进嘴里不停地用力吮吸。原本娇怯隐藏的蒂珠肿成了熟红蕊豆,一吸就失控地涌出热流,肉洞温顺地张开来,元靖昭见状舔得越发带劲,用舌头将松软开来的阴道口舔了个遍,连隐秘细弱的女穴尿眼都没放过,舌尖抵着那处嫩涩隙孔,像是要把紧闭的肉孔给生生舔开似地,使了狠力来回扫动。
下体骤然有过分强烈的酸热涌散开,几度又痒又烫,泥泞不堪,仿佛失禁般地使裴钰条件反射要合拢起双腿,没成想倒是像催促一般夹紧了皇帝的头,热烫的触感反复刺激柔嫩隙眼,随着舔弄得愈加狠重蛮横,腿根一阵急剧颤抖,脚趾都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好像快要尿出来了一样。
他忽地开始本能扭腰想逃离,却被死死按紧了腰胯,舌尖几番轮流伺候舔慰着阴蒂和尿道口。淫汁顺着下颌淌流,元靖昭牢牢捧住那两团肥软的臀肉,舌头深深插入到雌穴里舔舐,连英挺的鼻梁都沾着淫水。片刻后只觉肉道抽搐不止,猛地又泄出了股阴精来。
裴钰急促地喘息了好半晌才稍缓过神。他的身子无力瘫软着,双腿散敞,大腿内侧仍有震颤余韵,穴缝分外地熟红鼓胀,肉蒂袒露出了个饱涨的红尖。激烈的快感还久久平静不下来,他动了动身,却见皇帝又低头凑过来舔了舔渗出乳汁的奶头,哑声问:“舒服吗?令安,这么快你都泄出来两回了。”
是舒服的……身体的反应再真实不过,这点裴钰无从辩驳,沉默着算是无声地承认了。
元靖昭低低笑着,亲向他微张着的唇瓣,舌尖探过去缠绵地索要亲吻。他下身早起了反应,阴茎硬得委实难受,便拉起对方的手抽掉腰带,将那根被束缚着的性器掏出,用手心圈住粗热茎身,直腰立起上身,双膝跪在裴钰腰两侧,挺胯握着那只手缓慢上下套弄起来。
完全勃起的器官热硬无比,青筋凸跳,弹跳到隆起孕肚上的龟头深红怒涨着,硕大的肉冠顶端马眼翕张,吐出了腥黏汁液,显然是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