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忘。父皇说了,在这儿要叫太傅。我都记着呢。”
裴钰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看样子是默认了。祥麟好不委屈地看了看他爹,又很小声地说:“那、那只有父皇、太傅和儿臣三个人的话,能不能叫娘亲呢?”
……
月色微凉。
裴钰靠在院中躺椅上闭眼假寐,右手轻轻抚在隆起的腹部,掌心下有着轻微的胎动。
元靖昭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便看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腹,显露出的神情温柔似水。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裴钰睁开眼,就见皇帝面上有些许古怪地看着他,嗓音干涩道:“令安,你、你……你那里……”
盛夏的单薄衣衫根本遮不住挺立的乳尖,两处凸起的布料上还被奶白色的水渍浅浅地洇湿了一小块。许是傍晚那会睡久了,沐浴后反倒越发清醒,就想着来院子里坐会,看看夜景。那时胸是有些胀,乳肉沉甸甸的,他便没裹胸……这处也无人来,哪成想竟、竟是……溢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