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一身浓重酒气,摇晃着身体、脚步不稳地向前走了两步又差点摔倒。暗卫作势便要扶他,却见皇帝摇头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到原位上去。
裴钰睡得很不安稳。
他总梦到去年元靖昭逼宫夺位在宫中大开杀戒的残忍血腥景象,画面却又转瞬至多年前先帝宠妃沈湘月被毒酒处死那晚,女人疯了般凄厉嘶哑的哭求始终在脑海中久经不散:
“保住我儿……求你……”
“求你一定要……保住我儿阿昭!”
“求你!求求你了……令安。”
再回头,年幼的九皇子被侍卫按倒在地,小狼崽子哭着冲他嘶吼,“去死!裴钰!是你害死了我母妃!你去死!去死……”
“不……不是。不是我!”
裴钰头冒冷汗从梦中惊醒。呼吸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烈酒气息,床头不知何时立了个高大的人影。屋内烛火明亮,元靖昭定定盯着他,语气古怪道,“丞相这是做噩梦了?”
“睡觉还点这么多灯,真浪费。”
皇帝面色阴沉,抬手脱掉外袍随便一扔,踏上床将裴钰逼到床角,掐着他下颔问,“你在怕什么?怕被你害死的冤魂来索命么?”
他总是能精准无误地戳到对方痛处。
“你醉了。”
裴钰竭力偏头要躲开那狰狞桎梏,“你先放开我,我去叫人进来帮你漱洗。”
“我没醉!我没有醉……”
元靖昭开口又是股浓烈酒味,裴钰被呛得想吐,偏偏他整个人都被困在年轻帝王结实宽厚的胸膛前挣脱不得。稍一反抗皇帝手劲就越大越重,像是要把他下巴生生给卸下来一般用力掐着,粗声道,“今日宋致给了我几个小玩意,是我之前没见过的新奇东西。”
他边说边掏出了个金玉锦袋,哗啦啦在两人面前被褥上倒出来一连串好几个怪异物品。
裴钰是知道宋致的。
已故名将宋毅宋统领的大儿子,宋家世代从武,基本都是在军营中出生、长大。宋致素有常胜将军的称号,年少时便以杀敌冷血无情而威名四方,没想到如今也归顺了新帝。
“你看看这个。”
元靖昭提拎出一只铜珠状的银白空心球,小巧而又精致,下方还连着条金红丝线流苏。
“知道这叫什么吗?”
他故意把那淫器摇晃着贴近裴钰脸侧,满意地看到那发白面容因羞愤而渐渐变红,玩味道,“这是缅铃。丞相见过没?”
说完,也不等回应,他就两手扯住身前人单薄的衣领猛地将其大力撕开。裴钰挣扎着欲逃,又被帝王有力的手掌握住腰侧死死按在了床褥间。而后亵裤被使劲褪下,那冰凉的器物探入到腿缝里,在肉穴入口处摩擦了几下,就被元靖昭用两指手指夹住,碾着红肿阴蒂强硬塞进了甬道中。
一见水,那淫器便猛烈震动了起来!绞着内里嫩肉往更深处滚去。
“不、唔!拿出去……不要。”
顿时阵阵钻心瘙痒感从体内泛起,裴钰侧躺着喘息不止,他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腿心湿红穴缝疯狂往外吐着汁液。很快穴道软肉就将缅铃吃得很深了,流苏只剩短短一截露在女穴外,被骚水浸得湿哒哒的黏腻不堪。
“据说把这玩意塞到下面,再贞洁的烈女都能化作荡妇。”
元靖昭忽而低低笑了起来。他两手用力掰开身下人死命试图合拢的两条腿,粗糙的指腹还不时捻着肉缝间软红蒂珠亵玩。腿心处通红肿胀的阴户如针刺般的发疼,身体里却弥漫起可怕的快感,裴钰死死咬着牙关,可还是抵不住细碎吟叫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他无助地闭上眼,突然攒足力气抬起左手手腕就要咬。
“叫出来啊。丞相,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