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认识吗?”
“不认识。”皇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将裴钰那只受伤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摩挲着光滑温热的手背:“麟儿睡了?”
祥麟。
这是前几日裴钰在翻看一本古籍时,给小皇子取的。他看了眼龙案上摆放得杂乱无章的奏折,有截明黄锦锻被压在最下面,右边隐隐露出的半边角上写着文字,那其中似乎还有着他的名字。
他有点心不在焉地说:“嗯,殿下刚睡着。”
“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宫人叫他殿下?”
元靖昭笑道:“令安,他是我们的亲生子。”
说着,他揽在怀里人腰间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扯松束带,几下就将外袍脱下。裴钰的身上沾着股淡淡的融雪清香,勾得他不自由主地埋首在那处玉白的颈间皮肉上舔吻,又将衣襟扯了开来。没了遮掩,布料底下那两团雪白柔软的乳肉瞬间便裸露了出来。
元靖昭抱着人起身,将奏折推到一边,然后把人面朝着自己放到了桌上坐着,唇舌堵住了对方的抗拒声。
裴钰下意识地挣扎着要下来,可紧接着皇帝又将手塞进了他的亵裤里,并不温柔地用五指急切揉摸着腿心那道软红的肉缝。
尤其当刚开始单方面的亲吻渐渐有了回应之后,元靖昭手上的动作难免就变得没了轻重起来,他用两指指尖掐着阴唇间那截小小的肉尖不停地揉捻,没多久就将穴口弄得湿软开来,泌着水吮吸住侵入的手指不放。
裴钰的上半身完全裸了。
从半掩的帷幕向里看去,能清楚地看到他大片皙白如月的背,胸前还埋着颗脑袋在胡乱地舔吮。他对过往频繁的往事并无记忆,但身体却是熟悉的,没多久就被弄泄了出来。
元靖昭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见裴钰似乎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那双漂亮润红的双眼失神地看着他,登时就将他勾得更硬了,直接压着人在龙案上做了一回。
一个多时辰后,皇帝满脸餍足地从里面大步走出,见到守在殿外的成桂开口就问:“他和谢知见着面了?”
“没有。”成桂道:“贵人来时,谢大人已经走很远了,他们没见到。”
冰天雪地,朱墙黄瓦上覆了厚厚一层白。元靖昭将裴钰带来的手炉拎着,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人体内的湿热。只见那张年轻冷俊的龙颜上唇角缓缓勾起,忽然说:“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禀皇上,”成桂一时纠结难言:“这朝中老臣,无一不识裴大人。若那日见着了面,这事,怕是不好瞒呐。况且这历朝历代,也没有立男子……”
“朕知道了。”
皇帝面色冷冷的,不过倒也没动怒,只交代着了句让他守在此处,直到里面那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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