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穴壁立马绞紧了不断侵入的器物。
肉头才撞到宫隙口,内里瞬间喷溅出一股股黏热欲液。裴钰强撑直的腰彻底软了,他猛地跪坐在那根粗壮的肉刃上,仰起脖颈,痛苦地哀叫出声:“唔嗯……”
元靖昭满意地握紧他腰胯,大腿肌向上顶弄的同时将那截细腰用力按下按。火热的吐息洒在裴钰侧颈窝,那处敏感得厉害,他整个身体都随之猛颤了两下,只听皇帝在他耳边道,“丞相真是骚得要命,朕刚进去还没动呢你就喷了这么多水……放松点、别夹!”
裴钰还记挂着肚子里的胎儿,一直分心想挣逃走。但腰眼几度酸热发软,让他刚挺直脊背又迅速在顶弄中瘫软了下去。体内深插着的肉冠头几乎要破开甬道里痉挛不止的软肉顶进肉壶里去,他不得不刻意收紧下体,松开紧咬的牙关让呻吟声终于泄了出来,试图使龙精早点射出。
毫无预兆地,冷不丁被夹了两下。
元靖昭差点就这么被吸出精来,咬牙低骂了句听不清的字词。
随后他突然抱紧裴钰站起了身,维持着两人下体紧密交合、深深插入的姿势将人猛力抵在了树身上,空出只手抬高一条修长发颤的腿架在臂弯里。性器抽出来一点,而后又狠狠撞了进去,连带着响起清晰的抽插水声。
一低头,便能看到那光洁白净的下体在激烈的肏弄中被撞得发红,湿淋淋的阴户如刚被剥出壳的蚌肉般水润闪亮。肥嫩瑟缩的肉洞被撑得大张,每次抽出都会将肉唇肏得外翻开,插入时却又抽搐着夹紧。
“轻、轻一点……轻点……”
裴钰嘴里发出的呻吟是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甜软,他似是在放任身体沉溺到肉欲中,紧闭着眼喘息呜咽,两边耳梢都羞耻得通红。
元靖昭听得眼热,肏干的动作还真放缓了下来。他盯着对方被情欲烧红的冷清面容,突然轻笑着问,“丞相今日怎么这么热情地欢迎朕进去?嗯?……莫不是你更喜欢在野外被干?”
意料之中的,半晌都没得到回应。
皇帝性欲正浓,挺动胯部使性器顶端磨着深处那道肉口细细顶弄。内里如同失禁一样的涌出淫水让裴钰心中很是慌乱不安,他鬓发边都湿透了,干涸的白浊斑记印在脸侧、鼻尖、眉目周围乃至眼睫上都糊着精液,当真是淫乱极了。
他微张唇,吐字不清地哑声喃喃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
元靖昭正要低头仔细去听,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湖面霎时惊起波澜,几支利箭直直从身后飞快射来。他反应迅速地搂着裴钰转到树身另一面,宽大的明黄外衣随风飘起,唰唰唰箭头直刺入树。数十个刺客跃出水面,领头的正是废太子元靖轩。
“好久不见啊。”
元靖轩脱去浸湿的黑衣,笑着看向不远处树下面无表情正系上腰带的皇帝,“……九皇弟,真是抱歉打扰到你了。”
元靖昭冷着脸走近,齐齐对着他的几十只弓箭全当看不到,在对方两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面容上丝毫未见临死前的畏惧之意。
“八个多月了。”元靖轩道,“你这皇上位置也该体验够了。今日,本宫就要重新夺回这帝位!逆臣贼子!斩父皇首……”
唰!身旁一个刺客应声倒地。
顺着箭射来的方向一看,那人不是宋致又是谁?这怎么可能……他不应该被拖住来不了这里吗!元靖轩脸色猛一变,惊斥道:“叶常风?!”
话音刚落,禁军便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常风脖子上被套着枷锁押了出来,身后宋致一脚将他踹倒,气愤骂道:“真以为老子那么容易好骗的?早就在这等着你这狗杂种了!”
“大势已去。”叶常风咳出口血痰:“殿下,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