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冷得一激灵,止不住地打了几个寒颤。
元靖昭两手勒紧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快得让人难以呼吸的骑速终于降了下来。他单只手牢牢驾驭住马身开始慢步,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摸上了那只穿着乳环的奶子揉捏,布茧的手掌覆着白皙乳肉,亮闪细长的银链从指缝间坠了下来,随着移动不停晃摇。
时值春意盎然,草青花红,鸟雀展翅飞翔于树梢间玩乐,不时还有叫喊欢呼声从不远处猎场传来。丝缕晴阳穿透繁茂林叶间隙,映射在美人如天人作画般精致美丽的容颜上。
裴钰僵直着腰背,到底还是难抵胸乳被频繁玩弄所引起的连绵快意,后腰一软向后靠在了皇帝胸前,湿红很快溢出眼尾。他居然还有心思听到愈发逼近的马蹄与嘻闹声,胡乱挣扎着要下马,“有、有人来了……”
“有人又如何?你还怕被人看见?”
元靖昭将他揽紧,凑到裴钰侧颈窝用犬齿吮啃那处细嫩的肌肤。说话间手掌顺势向下探进了亵裤里,腿心女穴里很是湿润黏腻,没有清理,水淋淋的还含着昨日承欢了一夜后深深射入的龙精。
肉缝里阴蒂充血鼓胀,指头刚伸进,里面被肏弄得软红熟烂的嫩肉就立刻缠了上来,急切地吸附住了侵入的手指。
元靖昭恶劣地用指尖捏着那截软嫩肉尖,嗓音低沉地说,“看到丞相你如此淫荡地坦胸露乳窝在朕怀中,勾引先帝不得,又来勾引他儿子,是不是?”
“我没有勾引过……唔、什么?”
裴钰无力地张口要反驳,突然有一异物自两人面前重重坠砸于地,吓得他登时惊慌万分地就要从皇帝怀里挣脱出来。后者察觉到后猛一收腿,手臂箍紧他离开了此处。
踏风缓缓停在了一棵大树旁。群鸟自林间入口处附近飞起,同时七八匹烈马载着身穿软甲的将士快速而至。
“中了吗!射中了吗!”副将骑着马高声呼喊道,“我看到了!在那里!”
几人在异物坠落的地方停下,纷纷下马走过去观察。副将拎起那物,一看,赫然是只心胸中透几支利箭的凶猛灰鹰。
“宋将军真是好箭法!”
同行将士大笑着鼓掌,“这畜牲竟敢从我们宋大将军箭下抢猎物?!看我等今天不把它煮了熬成汤喝!”
宋致阔步上前,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恭维。
他从副将手中接过灰鹰尸体,翻转了几下后又扔给了对方,正声道,“行了行了!我们得回去了。想必圣上已到行宫,要赶快去迎接才是。”
说罢刚抬脚踏上马镫,宋致却敏锐地听见树林更深处忽地响起了一道轻微的异响。他立马抽出支后背箭矢,张弓对准声源方位,喝道:“何人在此?!速速出来!”
大步靠近了些许,恰巧踏风甩着尾巴悠闲走出。宋致认得此战马,他不由一怔,这才发现那独属于帝王的明黄衣袍在树身后浅露出了一角,而后他迅速收回弓箭,恭敬半跪于地上参见。
元靖昭负手从树后迈步而出。
年轻的帝王身姿高大颀长,墨黑长发肃正束起,俊眉朗目,行止间已深显威严风范,浑然天成。
尤其是那张与先帝很相似的龙颜,饶是这帮常年在陇西关驻守、未见过皇上真容的兵士也能一眼看出这位便是新帝了。
他身后还跟了个低着头的小太监,许是为皇帝牵马的。宋致并未多想,几人紧随在元靖昭后面出了树林,迎面就是猎场入口。
帝将二人立于半山石台上俯视,元靖昭瞥见他手中拎着个猛禽尸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将军箭法又精准了不少啊。我还记得当年有个逃兵都跑出了大半里路,还是被你给一箭中心射死了。”
“逃兵该死!”宋致愤声道,“况且他还出卖情报给敌军!我没把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