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了付柏启的父亲,但他现在却忍不住了,他看着付柏启的脸,“年后你的身体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把离婚的事办了。”说完,他不再等付柏启的回答,像只是通知他这件事一样,转身就想离开,可却被人抓住手臂扯了回去。
付柏启脸上的笑意早就消失殆尽了,他气得想要做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死死地盯着方逢至,“不行。”觉得Omega随心所欲得可笑,之前让他离婚他不离,现在自己不想离婚了,又跟自己对这干。
“什么?”
“我说离婚,不行。”
手臂被Alpha抓得很紧,方逢至心里突突跳了几下,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后就听到付柏启的质问,“你在外面找人了?”
付柏启眼神发沉,周边的信息素变得压抑危险。方逢至后脊发凉,他果然是察觉了,面上装作困惑愤怒的模样,使劲甩开付柏启的手,“你在说什么?”边说着,一边逃一样往楼上跑。
原以为方逢至说的离婚不过赌气,没想到是真有这种想法。怪不得之前对自己这么温顺,巴不得时刻黏着自己,现在却避怕得不行。
付柏启咬咬牙,嘴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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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至到卫生间里用冷水使劲搓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
付柏启现在这样,想离婚是很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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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方逢至总是躲着付柏启,生怕和他碰上面。
距新年越来越近,付家的人慢慢从城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