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撞见驸马跟外头养的相好从里头出来,两边私情同时被撞破,顿时吵得满城风雨,最后驸马落败,活被公主打个了半死,此后再不敢偷养娇娘,公主却依然纵情而为,面首换了一个又一个。
她想到此处,不免好笑,若那时便有琉璃居这样的妙处存在,这等尴尬事断不至发生。
两人从廊内进了雅座,店家便将廊上原本垂着的厚重帘幔卷起,又将薄透的雅座纱帘放下。
沁瑶抬头好奇地打量一圈,见雅座内设着榻和几,榻后正是窗户,推开窗便可见到碧水荡漾的南苑泽。
转过身,透过垂着的纱帘,又正好能瞧见楼下戏台,想来坐于此处听戏时,并不耽误观赏窗外湖景,也不知这样的巧思是什么人想出来的,当真有趣别致。
旁边雅座不知是何人,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但不断有几位仆从端着巾帕进进出出,伺候得极为小心。对面几间雅座,也都影影绰绰早坐了人,但因隔着纱帘,看不清形容相貌。
蔺效在一旁看着沁瑶,见她虽人老老实实地坐着,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住好奇地打量周围情形,神情审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仿佛一只机警的小猫,心里不由生出好些怜惜,柔声道:“外头晒了这许多时候,先饮杯茶消消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