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着那梅花簪的样式另做一根杏花簪。”

夏芫脑中飞转,忽然强挤出一个笑容,便要开口。

吴王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话锋一转道:“哦,我还想起来一事,赐婚前几日,有一回你在宫中留宿,约我出来幽会,我来的时候,在后面唤你,你为何活像见了鬼似的?”

夏芫身子依然纹丝不动,额头上的汗珠却顺着鬓发滚落了下来。

吴王眸中的冷意转为讥讽,“我倒不想问别的,就想问问你,你为何特将幽会的地点选在宫中值房前的那处荷花池?你该知道,那是回值房的必经之路。”

夏芫摇摇头,抓住吴王的衣袖道:“七哥,你听我说”

吴王一把将袖子从夏芫手中扯出,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我倒真小瞧了你。”

说完,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多余,嗤笑一声,转身快步出了房,走得甚是干脆利落。

夏芫眼睁睁看着吴王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恶狠狠捶打起床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