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薄薄的眼镜片。

薄听渊的手掌落在他腰侧慢慢揉动,绿眸落在他唇上:“再说一遍。”

温辞书意识到极其强烈的危险信号,喉咙被扼住似的,哪里还能说得出口,还得分神兼顾被他掌心贴上的腰侧肌肤。

可能是他躺在吊床太久,盖着毯子皮肤温暖细滑,此刻竟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薄听渊掌心的纹路。

在放慢的呼吸节奏中,两人都感觉到彼此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潮热。

此时的温辞书,竟然心生一丁点毫无道理的、莫须有的闷气